viperhudson

【超蝙】小故事之五

蝙蝠侠看起来情绪不高。
这话要是被闪电侠听到估计他立刻就要吐槽，蝙蝠侠的情绪什么时候高过？蝙蝠侠还有情绪这种东西吗？
反正别问超人是怎么从那个黑乎乎的面罩和线条刻板的嘴唇上看出来的。
但他就是看出来了。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瞭望塔上值班，蝙蝠侠坐在控制台前估算之前行动的战损，超人则严密盯紧每一块屏幕，确保那些需要格外关注的角落没有发生紧急事件。
在以毫秒计算的间隙里，超人允许自己作弊，偷偷关注着蝙蝠侠极其微小的表情变化。
他似乎又在咬紧牙齿了。
咬肌的轻轻颤动被超人看在眼里，嘴唇也抿紧了，由于压力的作用原本就很淡的唇色有些发白，略微放松之后又恢复了血色。
他忍不住盯着看了一秒钟。
以至于蝙蝠侠突然开口说话时，超人觉得非常心虚。
超人，你的战损比上一次减少了二十个百分点，我感到很欣慰。
呃，那真是挺不错的……超人立刻接到蝙蝠侠一道狠厉的目光，他连忙改口，我以后会继续减少战损，B。
蝙蝠侠没说话，超人在他转头之前看到他在用咬肌挤压右侧的牙龈，而且，蝙蝠侠的脸……好像右边稍微肿起来了。
超人有些担心地走过去，B，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
蝙蝠侠冷漠地回答。
但是超人听见了舌头抵着牙龈内侧轻轻吸气的声音。
B，你的牙齿……
钢铁之躯大概不会有牙疼的困扰吧？
蝙蝠侠转身看着他，这下能从他的眼神里很明显地看出他非常不高兴了。
是阿尔弗的小甜饼……
不是！
蝙蝠侠瞪起了眼睛，那双海蓝的双眼中坚决地写明了对小甜饼的捍卫。
可是阿尔弗知道你牙疼的话肯定不会让你再吃小甜饼了，布鲁斯。
蝙蝠侠抽了一口气，闷闷地说别叫我布鲁斯。
超人觉得因为吃多了小甜饼而牙疼，又因为牙疼不能继续吃小甜饼而闷闷不乐的布鲁斯真是可爱死了。
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
B，你也许可以去看看牙医，或者吃点药。
我才不去看牙医——
蝙蝠侠看着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换了便装去买了药又换回制服的开挂外星人，他板起脸，值班中途擅自离开。
超人微笑着把药片递到他嘴边。
你可以扣我奖金，boss。
布鲁斯还是吃下了牙疼药，他喝了一大杯水来冲淡嘴里的药味。
超人就在他旁边，有点蠢蠢欲动。
蝙蝠侠警觉地盯紧他，克拉克，你最好不要……
黏人的嘴唇已经凑上来，张开嘴嘛布鲁斯……玛莎说过亲一亲就不疼了，布鲁斯你不相信玛莎吗？
蝙蝠侠叹了一口气，超人的舌头趁机溜了进去，开始温柔地巡查领地。
我不会舔那颗疼的牙齿的，超人轻声安慰着布鲁斯。
你最好舔到它不再疼为止，蝙蝠侠这样说。